對另一名顯然已經詞窮的友人
一次次 用近乎哭泣的嗓音述說著生命的不公

但 皇天在上 她說的真的只是雞毛蒜皮
掛號不到 考試不會寫 阿姨態度差
前者凡人很難干涉 後者只能說事已成定局
難怪她的友人詞窮到只好問她吃飽了沒 來打發她

二十分鐘 或是更長
她如老人般 不斷不斷不斷描述著自己相同的悲苦
一次 兩次 三次 不厭倦地重複
只求能抒發心中的自責不悅
換取一點同情跟安撫

我想我跟她友人都要一起去報名"如何安慰卻不詞窮"的課
希望團報能便宜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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